1983年的某一天,住在西安长乐西路安仁街21号楼里的邱会作,家里迎来了一位气色很好的老爷爷。 门一开,老头一眼瞅见邱会作,心里头立马涌上一股子激动: “咱俩以前见过没,你对我有没有印象?” 邱会作被连续问了好几次,每次都问得他摸不着头脑,完全搞不清状况。 看到邱会作一脸困惑的表情,那人又忍不住嘀咕起来: 你可能已经不记得我了,但我就是在平津战役那会儿被你俘虏的士兵。记得战役结束后,在去收容所的路上,你给我们说了句话,让我一直记在心里,这句话就是说,别灰心,只要肯努力,未来肯定有希望。 一说到这件事情,邱会作顿时明白了过来,心思又不由自主地飘向了远方。 老人家娓娓道来:他坐在那儿,慢条斯理地讲着。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痕迹,但眼神里却闪烁着智慧的光芒。他说起往事,就像是在讲述一个个精彩的故事,每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。从他的口中,我们得知了许多过去的经历。那些日子虽然艰苦,但他讲得却充满了乐观和坚韧。他说,人生就像一场旅行,有起有落,重要的是要保持一颗平常心,看淡得失。老人家的言辞恳切,让人不由得信服。他的话语里,既有对过去的怀念,也有对未来的期待。我们静静地听着,仿佛也被带入了那些遥远而又亲切的时光。 我听说你现在碰上了点麻烦事,我这人嘴笨,想不出啥大道理,就想把以前你跟我说的那句话送给你。 俩老爷子聊起了以前的好多事儿,让邱会作心里头感慨万千。到了要走的时候,老爷子给了五盒蜂皇浆。 邱会作除了道声感谢,真的不知道还能怎么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了。 邱会作可能回想起了许多过去的点点滴滴,心里头一下子就激动得不行。等情绪稍微平复点后,他才发现自己坐在椅子上,腿都软了,根本站不起来…… 【一】 1981年9月12号,邱会作因为身体原因获准外出治疗,接着就被安排住到了西安长乐西路安仁街的21号楼。 在那个不一样的岁月里,邱会作犯下了不少错误,最后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。等他到了晚年,生活安稳下来,邱会作常常会回想起以前革命打仗的那些日子。 可以肯定地说,在以前的那些革命打仗的日子里,邱会作确实干了不少实事,和周围的战友们结下了深厚的感情。 邱会作老年时候聊起过以前的事情,他说: 在多年的革命岁月里,我跟我的领导、同事、手下都建立了很深的交情。被派到西安后,来探望我的人络绎不绝。只要是以前一起战斗过的老朋友,只要来西安,都会抽空到我住的地方来看看我。 1929年年底,也就是12月份的时候,邱会作回到了他的江西老家兴国县,然后加入了红军队伍。 江西兴国是个挺有名的革命地方,听说周恩来总理以前讲过这样一句话: 北京南京虽好,但比不上瑞金的魅力,国内国外虽广,却不及兴国的独特。 那时候,中央苏区在各个地方搞工作,要是说谁做得好,兴国那是头一个,瑞金紧随其后排第二。 邱会作跟林彪手下的黄永胜、李作鹏不太一样,他的长处主要在于后勤管理。听说他还在工农红军学校那会儿,就显露了在数字和算账上的过人之处,中央军委挺看重这点,专门调他去总供给部任职。 遵义会议结束后,邱会作被调到了军委四局,当上了三科的科长,那时候他才二十岁出头,周恩来总理亲切地叫他“年轻科长”。在长征的路上,毛主席也曾跟邱会作聊过天。 我在你家那个卖茶的小摊上蹭过茶喝,那时候我就听说,你爷爷、老爸、老妈都是村里的头头,而你和你哥呢,都跑去当红军了。 新中国成立后,邱会作挑起了总后勤部的大梁,当上了部长。听说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,周总理在一次发言里头赞扬道: 邱会作是个铁了心的红军老兵,他在后勤部长这个位置上干得非常到位,表现相当出色。要说起后勤工作,他绝对是历届中的佼佼者。这不只是我一个人的评价,党中央和毛主席也都是这么认为的。 邱会作晚年时聊起周总理,说过这样一句话:多亏周总理的一道命令,让我又多活了70年。 1934年6月份,邱会作当时在军委管后勤那块儿工作,他收到了周恩来发的指示: 你得去执行一个特别的隐蔽任务。 就在第五次反围剿快要顶不住的时候,邱会作接到了一个机密差事。他得把几个兵工厂、做药的厂子和仓库给炸了,还有那些搬不走的金银财宝,得赶紧在当地出手,反正就是不能留给敌人,宁可一把火烧了也不行。 这事儿得严格保密,万一走漏了风声,很可能会影响到前线的军民,让他们的士气低落,对咱们的反围剿战斗非常不利。 周恩来特地交代了一句: 处理兵工厂这事儿可能有点棘手,最好是挑晚上动手,这可是绝密的行动,一旦走漏风声,军法严惩不贷。 那时候,苏区国家政治保卫局特地派了个警卫班来一块执行任务。在邱会作眼里,这些人说得好听点是来帮忙的,说得难听点那就是来盯梢的。在中央苏区,一提到国家政治保卫局,大家脸色都变了。为啥呢?因为那时候中央还没摆脱左倾那套错误思想,长征前还错杀了不少好干部,像红五军团军团长季振同他们就是。 邱会作搞定任务大概一个月后,国家政治保卫局那边就开始琢磨了,说邱会作手里握着红军的好多重要秘密,怕他会溜号或者出岔子,就打算把他“封得死死的”(就是暗中解决掉)。 长征开始之前的一个傍晚,邱会作突然间被抓了起来,紧接着就要被带去刑场。他当时拼命喊冤,但根本没人理会。 好在关键时刻,周恩来、邓发还有红军总供给部部长叶季壮三人骑着马赶了过来。他们一瞅见被紧紧绑着的邱会作,也是大吃一惊。 叶季壮是邱会作在物资部门的老大,看到这种情况,他就转头问旁边的周恩来: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? 周恩来没吭声,只是用眼神问问邓发怎么办。邓发也没说话,就是眨巴眨巴眼,意思是还照老样子来。那会儿,周恩来瞅见邱会作眼里带着点求情的意味,稍微想了想,然后对邓发说: 他毕竟还小,就让叶季壮领他回去吧! 结果就是这样,邱会作侥幸捡回了一条命。 好在半道上碰见了叶季壮给拦了下来,周总理还亲自出来担保。要是事后才发现再上报,那可就全完了。后来,周恩来叮嘱邱会作别把这次差点被处决的事儿说出去,还很有感慨地跟他说: 你那会儿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,真的让我印象深刻! 多年过去,邱会作心里始终对周总理充满深深的感谢。 在过去打仗那会儿,邱会作可是立下了不少功劳,他的老领导、老伙计们对他的评价都挺好的,尤其是东野那边的大头头,像林彪、罗荣桓、刘亚楼这些人。 邱会作起初是在后勤部门工作,后来到了东北,他就开始到前线去了。 1947年夏天8月份,冀热辽军区的主力部队摇身一变,成了东北民主联军的八纵。那时候,黄永胜被提拔为司令员,邱会作呢,他不仅是副政委,还兼任了政治部主任的职位。后来,刘道生政委的位置,也由邱会作接手了。 八纵刚建起来那会儿,新入伍的士兵占了大多数,所以战斗力并不算高。那时候,八纵的军事指挥重任落在了黄永胜的肩上,他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打仗好手。至于政治工作,则是靠邱会作来把关。可没想到,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,八纵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,进步神速。 有种说法是,邱会被任命为八纵政委那会儿,林彪特别点了他来掌管军事指挥的大权。 邱会作这人,不怕吃苦,爱钻研学问,而且对人总是和和气气的,所以他能得到老领导、老伙伴们的夸奖,也就不奇怪了。 【二】 1992年,邱会作到了北京,他的老朋友段苏权不光请他吃了顿饭,还多次开车到他家去看望他,问他过得咋样,冷不冷暖不暖的。 邱会作在以前八纵当政委那会儿,和段苏权司令员搭过班子,段苏权是那时的八纵头头,他们之间挺合得来的,有点交情。 段苏权去八纵当了司令员,他是接替黄永胜的位置。这个安排是冀察热辽分局的书记程子华提议的,背后还有段旧故事。 到了1947年,华北那片的部队还是没啥大进展。所以,中央在陕北转移时,专门让朱老总和刘少奇牵头,组了个工作委员会,过黄河去华北帮忙指挥。这么一搞,华北那边才算是稳住了。但那时候,全国解放的形势已经大不一样了。中央瞅着东北那边的情况,心里盘算着让华北的部队跟东北那边联手作战。 就在这么个机会下,原本归晋察冀军区管的冀热辽军区,就转到了东北民主联军手下。等到八纵成立后,它也是直接归东北民主联军管。 黄永胜当上八纵司令员后,他作为军事方面的头头,本事那是没得说,不过呢,他身上也确实有不少毛病,到现在这些事情也都没法全搞明白。好多老战友都说,黄永胜一门心思全在打仗上,别的事儿一概不问。这事儿引起了冀察热辽分局书记程子华的注意,后来就让段苏权顶替了黄永胜,当了八纵的司令员。 这样一来,林彪又开始心生不满了。 段苏权当上八纵司令员没多久,就碰上了一堆突如其来的事儿,让他感觉手脚都被绑住了。 1948年9月份,东野方面做出决定,要打响辽沈战役。段苏权接到上级任务,带着八纵的三万多兵马,一路往南直奔北宁线,打算把义县和锦州之间的联络给断了。 9月16号晚上,段苏权收到了任务,得去占锦州边上的机场。但奇怪的是,这任务在参谋部那边耽误了四个小时,才传到他这儿。 接到任务的时候就已经晚了,而且那时候段苏权发现锦州周边有两个机场,近的那个已经不能用了,远的那个还得穿过9纵的地盘,意味着得经过友军的区域。段苏权为了弄清楚该占哪个,就发电报问了一下。结果这一问,反而出了岔子,电话那边的刘亚楼一听就火了,直接训了他一句: 管理机场那肯定得是能让飞机升空的那种,要个废弃的有啥用嘛! 段苏权这时恍然大悟,自己错过了最佳的作战时机。 在辽沈战役那会儿,八纵可是立下了大功。他们不光是把义县和锦州之间的联系给切断了,关键是在辽西会战那会儿,行动迅速得跟闪电一样,一下子就冲到了营口,把廖耀湘兵团想从海上逃跑的路给堵得死死的。 后来在记功的时候,8纵的好多功绩都没被算上,反倒是它们的缺点被过分强调了。 拿攻打锦州那会儿来说,八纵比主力大队晚了6个小时才冲进城里。但其实呢,八纵战前就领的是助攻的活儿,主要是给主力部队打掩护。他们那边打得越凶,主力部队的压力就越小,所以八纵自然要比其他队伍多扛点重担。 过了好多年,到了2009年准备拍《建国大业》这部电影时,特别加了两句对白进去: 毛泽东问道: “都快十一点半了,哪个队伍还没攻进去啊?” 周总理这样答复: “八条线这事儿,你都已经问了整整五回了。” 1948年11月份,黄永胜被调回到了八纵,他新的职位是纵队的老大,也就是司令员。 段苏权到这时候才明白,自己在军队里头竟落了个“打仗不行,打得一塌糊涂”的名声。离开第八纵队后,他被调到了东北军区,当上了作战处处长。没过多长时间,他的级别就恢复了,后来还当上了东北军区的副参谋长。 但是,段苏权在八纵的时候,心里真的很感谢和他一起工作的邱会作,这还得从攻打锦州那会儿,小紫荆山意外失守的事情说起。 1948年10月份,八纵的23师68团打下了锦州边上的小紫荆山这个地方。因为这地方地势特别重要,东总那边特别。可刚拿下没多久,在东总负责指挥的林彪,就从国民党的电台里听到他们大肆宣扬,说他们在锦州边上的“小紫荆山”给我军来了个重创。 林彪起初没当回事,以为国民党军只是在故意吓唬人,但后来他亲自去了解了一下,发现事情还真是那么回事。 那时候,东总直接给八纵打了个电话,段苏权和邱会作那会儿对小紫荆山那边的事儿还蒙在鼓里呢。后来好不容易跟68团联系上了,俩人才恍然大悟,原来小紫荆山真的丢了。68团的团长和政委心里也清楚,这事儿可不小,所以他们琢磨着,最好是先把阵地给抢回来,然后再往上头报告。 段苏权和邱会作抵达68团后,这才搞清楚状况。原来,68团在攻下小紫荆山阵地后,副团长韩枫看大家又乏又饥,就决定只留于沛然的八连继续守阵地,自己带着其他部队去吃饭了。可谁曾想,他们刚一下山,锦州的国民党军就杀了回来。在飞机大炮的狂轰滥炸下,八连实在是顶不住了。更糟糕的是,于沛然没跟任何人商量,自己就做主让队伍撤了,结果整个阵地就这么丢了。 虽然那块地方已经拿回来了,但事情闹得挺大。邱会作一到部队,立马就把团长张峻岚、副团长韩枫、副政委杜绝、参谋长蒋勇,还有政治处副主任朱林尧给叫了过来,狠狠地处理了跟那事有关的人。 八纵成立这么久,从来没碰上过这么丢脸的事儿,军纪得狠狠整顿!我这次来,是101直接派的,来干监斩这活儿。这回我先处理个“站立的”,要是再有下回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,直接办几个“爬行的”了! 这件事对邱会作来说,印象特别深刻,以至于多年后跟小儿子聊起这事儿,他还是忍不住感叹: 以前有个连长,跟了我快十年时间,结果因为一次搞砸了的任务,我一气之下就把他给处决了。 小儿子一听这话,立马瞪圆了眼珠子: 就因为一个小小的差错就给毙了,这也太狠了点吧。 “战争真是太狠心了!”邱会作由衷地感叹道。 段苏权和邱会作虽然只合作了不到一年的时间,但他们之间还挺有默契的。在他们的指挥下,第八纵队进步显著,这事儿连林彪都得承认。 听说段苏权能从作战处处长的职位上恢复原来的级别,不光是因为罗荣桓帮他说了好话,林彪也点头答应了。他还私下里跟身边的一位得力干将提起过这事儿,表示了赞同。 苏权这人挺实在的,我并不是要拿他开刀,我是要对冀察热辽这块地方进行整顿。 在那个时候,段苏权因为接了黄永胜的班,当上了八纵的司令员,也碰到了不少麻烦。不过还好,黄永胜站出来帮他说了几句公道话,让他没遭啥冤枉罪。九大过后,又有人想对段苏权动手脚。这时候,邱会作开口了,就那么简单一句话: 在九大的中央委员和候补委员名单里,咱们八纵有整整10位同志上榜了。 邱会作话里有话,大伙儿心里都明白着呢。 【三】 邱会作在1992年来到北京后,他的老朋友段苏权可没少往他那跑,多次约他出来吃饭叙旧。更让他没想到的是,张震还在国防大学专门摆了一桌宴席招待他。 张震在1975年的时候开始担任总后勤部副部长,到了1978年,他又升为了总后勤部部长。邱会作也曾是这个位置上的头儿。为了这次简单的聚餐,张震特意从自个儿家里拎了一瓶茅台酒过来。 咱们年纪都不小了,喝一瓶酒就足够了。 挺有意思的是,张震跟管理人员讲了这么一句: 我找我老同学出去搓了一顿。 简单说,邱会作被一句话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心想他们啥时候变成老同学了?后来,还是张震出面,特意给解释了一番。 他每天早上六点就起床,开始他忙碌的一天。洗漱完毕后,他会给自己做一份简单的早餐,通常是几片面包加上一杯牛奶。吃完饭后,他会稍微收拾一下家里,确保环境整洁。七点三十分,他准时出门上班。路上他会听听音乐或者新闻,让自己保持清醒和愉悦。到了公司,他会先查看一下今天的日程安排,然后按照计划开始工作。他对待工作非常认真,总是能高效完成任务。中午时分,他会和同事一起去附近的餐馆吃午饭,大家会聊聊工作、生活或者最近的热门话题。饭后,他会稍作休息,为下午的工作养精蓄锐。下午的工作同样忙碌,但他总能保持专注和耐心。下班后,他会去健身房锻炼一会儿,保持身体健康。锻炼完后,他会回家做晚饭,和家人一起享受温馨的时光。晚上,他会花一些时间阅读或者看电视剧,放松一下心情。睡前,他会回顾一下今天的事情,计划好明天的任务,然后安心入睡。这就是他的一天,虽然忙碌但充实,他享受这种有规律的生活节奏。 邱会作这时候才突然明白过来。 说起来,张震和邱会作早就认识。1941年皖南事变发生后,张震就成了新四军第四师的参谋长,同时还管着淮北军区的参谋长工作。另一边,邱会作则负责新四军第四师的供给部政委,还兼任豫皖苏边区财政委员会的主任。 吃饭时候,他俩边喝酒边聊天,说的都是以前打仗时候的那些事情。 邱会作记得很清楚,张震在饭桌上好几次提到了他老婆胡敏的政策有没有真正落到实处。 胡敏也是个经历过革命的老前辈,原本是名军医。在解放战争那会儿,她救活了好多受伤的战士,对我军的医疗卫生建设有着非常大的贡献。但因为她和叶群有点关联,胡敏也摊上事儿了,被安排到陕西的一个农场去劳动改造。 1981年,邱会作因为身体原因获得外出治疗的机会,然后他就跟老婆胡敏一块儿搬到了陕西,在西安市郊的一栋普通房子里安顿下来。 张震不赞成搞“连坐”那一套,因此对胡敏的政策执行情况特别上心。 靠着不少老战友的援手,胡敏重新当上了军人,级别为师级干部。 1992年的时候,邱会作搬进了省委的退休人员住所,生活方面也有了不小的改善。 2001年年底,邱会作身体出了大问题,多亏了张震等几位老朋友的关心,他被安排到北京协和医院接受医治。 2002年7月18号,邱会作在北京协和医院离开了人世,那时候他已经89岁高龄了。 邱会作晚年过得挺平静舒心的。隔三差五就有老战友或者他们的家人来瞧瞧他,有的是特意过来的,有的是出差顺道,就算不知道他家具体在哪儿,也会想法子打听清楚。 邱会作一直把对这些老战友的感情深深记在心里头。 邱会作搬进了省委的干休所,干休所的人很贴心,还给他和老伴胡敏安排了去延安这个革命老地方逛逛的机会。他俩在延安的半山腰上,找到了以前住过的那个窑洞。窑洞里头的东西还是老样子,可他们俩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年轻人了。望着延安的景色,邱会作心里头一激动,眼泪就下来了。他转头跟胡敏说: 咱们投身革命这事儿,做得没错。我来自江西,你嘛,陕西的汉子。要不是革命,咱俩哪有机会相识?咱们一块儿闹革命,共渡难关,一辈子都扑在了这上面。有这些经历就足够了,什么荣耀啊耻辱啊,都别往心里去。 #图文打卡计划# |